惩罚,不一定是要让他偿命,让他生不如死,或许是一种更好的惩罚。
“哎,她怎么走了?”一个女人疑惑。
罗婶约五十出头,外表很整洁,脸上带着和善的微笑:“我就说睡在一楼那个不是太太,这位才有太太的模样。”
他口中的老姑父是司家最德高望重的长辈,连发展得最好的司俊风家,也要给他几分面子。
她都没想要结婚,为什么要做结婚的准备?
他没犹豫,抬手便将手机给了她,仿佛递了一把勺子这么平常。
祁雪纯微愣:“司奶奶,你怎么知道?”
走进包间一看,程申儿正在喝酒。
程申儿摇头,“具体情况我不清楚,他不愿多说……只知道是为了生意。我听说祁家跟他新开发的能源生意有合作……”
可笑,他还真会甩锅。
“是准备打烊了吗?”她问。
“谢谢。”她微微一笑。
为什么目光总是盯着那个拐角处,希望能看到他的身影?
祁雪纯一愣,又是司俊风!
的门重重关上。
其实他本来应该是很忙的,她也没功夫目送他离去,还是坐等明天的申辩会,顺利通过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