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蹙了蹙眉:“你很饿?”
陆薄言听到母亲的声音,忙将照片收进了盒子里:“妈,怎么了?”
可是听着听着,她的声音突然消失了。
“笨死了。”陆薄言掀开她的被子,“起来。”
这时,沈越川匆匆走过来:“简安他们在10楼的休息间,要不要上去告诉她?”
苏简安最终还是接通了电话。
司机替苏简安打开车门:“少夫人,我们是回家还是去别的地方?”
苏简安不情不愿:“回去那么早干嘛……”她从昨天下午睡到今天早上,精神百倍,一点都不想回去。
但唐玉兰哪里是那么好糊弄的人,立即就问:“开车撞你们的人是谁?”
“不过,敢当法医的女人……好酷!”
苏简安还记得陆薄言说过今天要带她去一个地方的,乖乖把手交给他,一路上都在想陆薄言会带她去哪里。
说完苏简安一阵烟似的飘走了,陆薄言刚好从门外进来,唐玉兰嗔怪他:“你别老逗简安啊,看她脸红得跟充血似的。”
但现在,他们之间那种自然而然是怎么回事?连替她擦脸这种事,陆薄言都像已经做过千万遍一样。
十点多的时候,天空像小孩子来了脾气,忽然沉下来,凉风一阵阵地从窗户扫进来,用力地掀动窗帘在窗边翻卷着,苏简安恍惚反应过来,要下雨降温了。
他的轮廓比一般的东方男人要深刻分明许多,透着一股刚硬的冷峻,交织着他生人勿近的气场和那一身华贵优雅的气息,让他看起来尊贵迷人又疏离冷漠。
宽敞的浴室里还氤氲着陆薄言淋浴过后的水蒸气,想起他刚才光着身子在这里,她就……哎,她在想什么!!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