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刚才那样不是很好吗，正符合你的意思。”子吟改了话题。

程子同微微点头：“我带她进去。”

程奕鸣不禁皱眉，这香味，太浓。

“什么意思？”符媛儿不明白。

杀人不犯法的话，她真的已经把程奕鸣弄死了。

程奕鸣耸肩：“虽然他将项目给了我，但我只会跟他以合作的方式，当然，实际操控权在我手里。到时候他非但不能主控，还要不断往里投钱……”

“多谢。”她忽略他唇角的讥诮不见，抬头喝下这杯酒，她的确需要酒水来壮胆。

她的目光瞟过那一把车钥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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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叮！”怔然间，门铃响了。

她真是被气到了。

“还真来了……”

他沉默着。

这个雕塑是铜铸的，所以倒在地上后会发出“砰”的沉闷的响声。

“里面有电话和一张卡，”小泉说道，“都是程总给你的，你自己看着办吧。”

小泉点头退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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